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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07/01《印刻文學生活誌》7月號
多少年前的鐘聲
土地的聲音─編輯室報告
台灣、文學、我們
《印刻文學生活誌》2009年7月號


多少年前的鐘聲──陳芳明VS.齊邦媛

  「多少年前的鐘聲,已不純然是鐘聲,而是青春與詩的隱喻,也是歷史與夢的象徵……」,〈多少年前的鐘聲〉是陳芳明先生的一篇散文,敘寫自己於台大歷史研究所期間,修習齊邦媛教授講授的高級英文課程,喬治歐威爾的《一九八四》,赫胥離的《美麗新世界》,都讓他在走向歷史研究中嚐到了文學閱讀的樂趣,如詩,如陽光,一股神秘力量牽引出一條文學永恆的道路,齊邦媛老師的手勢、叮嚀、低語、呼喚,正是這神秘力量的來源。而三十多年了,鐘聲再度響起……。﹙編者﹚

台北•湯舒雯•整理

齊邦媛:
(以下簡稱「齊」)無論哪方面說,我回來台灣是對的。我跟你一樣,認為只有回來我才能工作。我在美國最早住在兒子家裡,手邊什麼資料都沒有。後來我回頭這裡一點一點累積起來,從五本書到現在可以送給台大半卡車的書。你的《昨夜雪深幾許》,我買許多送給我更小的學生看,看人家怎麼寫我。
陳芳明:
(以下簡稱「陳」)我則是一九八九年回來。那時候我還是黑名單;一個東方白的座談會,老師也來了。老師看到我只有鼓勵,其他什麼都不多說,也不責備我參與政治,只在一旁靜靜地聽。記得是我對東方白小說大大稱讚完,老師只講了一句話:「文學啊,要經過沉澱,才會看得清楚。」老師是講得很委婉;那好像是在說:你講得太滿。
齊:

我記得你是用了鄉土文學的觀點。(陳:對、對)也是很了不起。我說,當然是很了不起的作家我才來,但評論上還是要作全方位的考慮。

陳: 然後老師就送給我一本書。
齊:

好像是《千年之淚》。你後來寫進了《昨夜雪深幾許》。記得那一次座談會,我一進門,巫永福坐在那,也不跟我握手,就問我:「你會講台灣話嗎?」我說得不好,但聽得懂。他是在問我的來意,你懂嗎?(我就長得一副外省人的樣子?)他接著問我聽懂多少,我說大概七、八成,他不太相信。可是我確實懂。我這一輩子不說假話,很不會敷衍人。

陳: 那一次座談會,老師送我一本書,然後牽我的手,說:「芳明,你要回來啊。」
齊: 我是經驗談。我的經驗談就是:回到本鄉本土才能做事。
陳: 那時候,其實自己想要回來的欲望已經很強,一聽老師這樣說,更加覺得,一定要回來。
齊:

我滿中立的。我站人面前,心裡不是紅、藍、綠的顏色。這次我寫《巨流河》這本書,寫到許多關於我父親齊世英先生的經歷跟想法,尤其是自由主義的部分;我相信你對這些有興趣。而我寫這本書的目的,主要來自多年來想寫我父親而不敢寫,覺得自己不懂政治、沒有資格寫;但我現在發現我其實很懂政治。懂了之後,我不但了解我父親的一生,還可以了解別的政治人物。政治的生命是無止境的;我對你們這種人的了解,就是唯有回到家鄉,才有奉獻的對象。

陳: 老師今年剛好來台六十年。我讀完老師寫的《巨流河》,覺得必須要看這本書的,恐怕不是老師的同代人,而是新世代、尤其自稱「本土派」的那些人;因為他們一直不能接納外省族群來台灣的歷史,也懷疑外省族群的政治或文化認同。他們真的要看完這一本書,才會知道:台灣社會今天的樣貌,其實是各種不同的人一起投入打造的。當很多人自認本土,以為這塊土地只屬於我們;這本書可以釐清很多歷史上難以解說的事實。
齊: 假如不能接受這個事實,歷史照樣會接受。
陳: 老師當年隻身來台是二二八過後,約一九四七年十月。書裡說,在衡陽路巧遇武漢大學的同學,一群人才又重聚起來。老師生命中一個男人,也是那個時候出現了。
齊: 對。二二八時,也有不會說台灣話就被球棒打的。我先生他們從火車站逃跑到中山北路,一條巷子裡有幾位歐巴桑給他們掩護,讓他們躲在榻榻米下,見人來了趴下去、人走了再逃跑。我要沒在那認得他,我可能就回大陸了。他什麼都沒有講,也沒說我喜不喜歡你,就是講說:「我要把妳娶回家。」
陳: 老師在台灣的生涯就這樣展開了,幾乎是小說的情節。
齊: 就是這樣,很偶然的。……
   

﹙全文詳見《印刻文學生活誌》七月號﹚

《印刻文學生活誌》編輯室報告


土地的聲音
/副總編輯周昭翡

  閻連科的小說以「奇」見長。

  譬如《為人民服務》,男女主角藉由撕毀毛語錄,砸碎毛澤東雕像來助興,以達到性高潮,釋放出潛藏於中國社會不敢言的政治壓抑,一經刊載即遭查禁;又如《丁莊夢》,以河南愛滋村為背景,被認為「誇大愛滋病的危害和恐懼」再遭封殺。《受活》虛構了一個殘疾人組成的村莊,為發展觀光事業,欲將列寧遺體從俄羅斯買來安放中國,建「列寧紀念堂」發死人財。《風雅頌》目光則轉向知識階層,揭露了知識分子偽善的面貌…… 相較之下,這次發表的《我與父輩》,回顧父親那一代人勞作和土地的意義,父親對他的「痛打」,他對父親的「清欠」,日常柴米油鹽,人間生老病死,點點滴滴娓娓說來,沒有辛辣具爭議的題材,少了刺激,少了對禁忌的挑戰,顯得雲淡風輕。

  但是,閻連科自言這部作品的創作過程,是他截至目前為止,最為椎心刺骨的一次。因為追求百分之百的真實和準確,最不需要靈感、想像、技巧和主義,回歸到樸實與真誠。樸實與真誠,來自土地的呼喚。既想反抗與逃離這落寞封閉的土地,卻又仰仗守望這滋養他的土地,兩股不斷拉鋸的力量,閻連科藉由寫作統合起來。不是虛構小說,也不是回憶錄,而是他人生的紀實散文。字裡行間,我們嗅聞到濕漉漉的、親切芳香的土地氣息,又感受到那片遼闊的大地上,一整個年代苦難的背負。魯迅小說中的故土,沈從文筆下的湘西,蕭紅描繪的呼蘭河,土地的聲音那樣真實地呼喚,蔚成文學的巨流,觸及人的靈魂深處,如此打動了我們。

  源於土地的呼喚,〈台灣、文學、我們〉是齊邦媛教授記憶文學中的重要篇章。她的成長,經歷抗戰與國共內戰的政局動盪,在武漢讀書再負笈美國最後因緣際會來到台灣,半生的戰燹與漂泊,編譯《中國現代文學選集》及主編《筆會季刊》期間,她戮力引介翻譯台灣重要文學作品,向國際展現了台灣文學豐富的樣貌,也影響了許多人對台灣文學的看法。那天與陳芳明教授一起去探望她,談到了台灣的文學,當「愛台灣」變成一種政治語彙時,齊教授對台灣文學做出的努力,特別值得我們景仰深思。與這塊土地休戚與共、自然流露的深情,原也不需言詮。

  提到台灣文學,小說家黃春明筆下的人物形象更是鮮活靈動,呼之欲出了。本期他說故事般從童年出發,敘述自己清貧、卑微、掙扎的人生,道盡了台灣城鄉走過的曲折路徑。

  

無論是出生河南農村,現居北京的閻連科,或出生東北遼寧,而落腳台灣的齊邦媛,及出生台灣宜蘭,持續推動宜蘭在地文化的黃春明,儘管他們的背景如此殊異,都與我們在文學中相遇,讓我們跟隨著、傾聽著土地的聲音。

﹙全文詳見《印刻文學生活誌》七月號編輯室報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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