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動分享:發現天堂的方式
目錄
關於本書
《洛杉磯時報》專欄作者羅培茲,一天在街頭遇見一位拉小提琴的流浪漢,儘管流浪漢衣著邋遢,小提琴也只剩兩條弦,但從他的琴聲、他拉琴時隱約可見的優雅,以及他對音樂的投入,羅培茲的直覺告訴他,此人非比尋常。 隨著彼此的逐漸熟悉,羅培茲驚訝地發現,這名自稱納森尼爾、精神狀況略有問題的神祕男子,過去竟是茱莉亞音樂學院的學生,也曾和馬友友是同學!於是,他漸漸拼湊出納森尼爾的過去,試圖為他找到展開新生活的機會…… 故事登出後,面臨衝擊的,不只是納森尼爾。原本想藉由納森尼爾的故事感動讀者的羅培茲,更陷入了巨大的矛盾與掙扎:如何才能幫助納森尼爾?他真的幫了納森尼爾嗎?或者,他其實幫了倒忙? 一個早已失落的夢想,一段街頭偶然邂逅的友誼,以及一股來自於音樂的救贖力量,交織成這個發生於洛杉磯、感動了全美國的真實故事,更讓洛杉磯市因而重新正視精神病患與街頭遊民的生活及尊嚴。 這系列專欄結集成書後,不但成為《紐約時報》暢銷書,同時也已由知名導演喬.萊特 (Joe Wright)拍成同名電影,由影帝傑米.福克斯(Jamie Foxx)與小羅勃.道尼(Robert Dawney Jr.)分別飾演流浪漢音樂家及羅培茲。 →同名小說電影,搶先看
媒體報導
2009.7.12中國時報,人間副刊 ,書摘轉載 2009/08/07中國時報【林欣誼/台北報導】 烽火中獨奏 《塞拉耶佛》悼亡魂 不論是《戰地琴人》,或描述音樂奇才的《海上鋼琴師》,動人旋律與人生境遇交織,成為膾炙人口的電影。近來幾部小說也以音樂家為題材,《塞拉耶佛的大提琴家》以「塞拉耶佛圍城之戰」真人真事為背景,藉著大提琴家在砲火中演奏,刻畫音樂提供的救贖。《戰地調琴師》、《獨奏者》也都是相當受矚目的作品。 一九九二年至九五年間,剛自南斯拉夫獨立的波士尼亞共和國爆發內戰,首都塞拉耶佛陷入了現代戰爭史上持續最久的城市包圍戰。一九九二年五月,廿二名在廣場上排隊買麵包的平民百姓被一場砲火攻擊奪走了性命。事件發生後,塞拉耶佛歌劇管弦樂團的大提琴手韋德蘭.斯梅洛維奇(Vedran Smailovic)為了悼念無端死去的人們,決定在爆炸的殘破廢墟中,連續演奏雅比諾尼(Albinoni)的G小調慢板,長達廿二天。 大提琴家的救贖 登上國際媒體 在流彈飛竄與被狙擊手攻擊的危險中,這位大提琴家的壯舉立刻躍上國際媒體,並啟發英國作曲家懷爾德(David Wilde)創作了〈塞拉耶佛的大提琴家〉一曲,馬友友的專輯《SOLO》中,也有收錄這首曲子。 加拿大作家蓋洛威(Steven Galloway)則以此為靈感寫下小說《塞拉耶佛的大提琴家》。他將這場三年的戰事濃縮為短短廿二天,他以大提琴家的演奏為主軸,藉由三個互不關聯的虛構角色,描繪出戰爭的殘酷與人性可能的悲憫。作者描述大提琴家每天下午四點準時彈奏,有時現場有觀眾,其他日子則炮聲隆隆,而大提琴的樂音猶如整部小說的背景音樂。 美國作者梅森(Daniel Mason)的《戰地調琴師》則將場景拉到十九世紀末的英緬戰爭,描述英國調琴師艾德格受命前往緬甸叢林,為英國陸軍醫官修復一架名琴。 《戰地調琴師》引讀者入謎題 在充滿緬甸異域色彩的氛圍中,小說揭開這座一八四○年艾哈爾平台鋼琴的身世,也一步步將讀者帶入一連串謎題之中:為什麼鋼琴會被運到緬甸戰地?為什麼醫官急著修復它? 書中以優美的筆調描寫名琴的知識、專業的調音過程,更有一段描述艾德格彈奏「屬於調琴師的曲子」-巴哈的《平均律鋼琴曲》,以文字演繹琴音,美妙而懸疑。 另一部真人真事的《獨奏者》,則是《洛杉磯時報》專欄作者羅培茲(Steve Lopez)的文章結集,描寫他與街頭小提琴家納森尼爾的相遇。隨著彼此逐漸熟悉,他發現眼前這位穿著邋遢、精神恍惚的流浪漢,雖然拉著只剩兩條弦的小提琴,卻是個音樂天才,更是少數曾考入茱莉亞音樂學院的非裔小提琴手,還與馬友友是同學! 他漸漸拼湊出納森尼爾的過去,希望幫他展開新生活,說服他接受精神治療,更安排他與馬友友在一場演出的後台相會,馬友友還慷慨拿出自己的琴,請他拉看看。 這部感人的友情故事今年被好萊塢搬上大銀幕,由奧斯卡影帝傑米 •福克斯飾演納森尼爾。 2009/8/9人間福報【許耀雲/天下文化總編輯】 【書評】兩根弦上的靈魂 最近我的朋友、同事、家人都知道我為一本書著迷不已,在所有我可以表達的地方,MSN、公司內部演講、公開訪談等等,科技白癡的我甚至因此而想上「噗浪」或facebook,只為了尋找和我一樣癡迷此書的知音。是的,讓我深深著迷的這本書就是:《獨奏者》。 有一個朋友回應說,《獨奏者》真是一本讓人癱瘓的「小說」。是的,《獨奏者》真的是讓人癱瘓的一本書,這朋友真是我可愛的知音,和我有相同的感受!只不過,我忍不住糾正她一個錯誤:《獨奏者》不是小說啊!如果《獨奏者》是一本小說,那也是一本極其吸引人的小說;但更讓人「癱瘓」的是,它是真實的故事,活生生有一個這樣的故事在人間上演著,正是想到真有一個人這樣活著,我的心不禁揪結著,整個人為這樣的書寫、這樣的故事癱瘓著。 在洛城的街上,一個不是為錢拉琴的遊民,像學生一樣的認真,對每個從身邊走過的人視若無睹。沒錯,他在練琴。在汽車喇叭、卡車、警車或救護車的聲浪中,「那個孤獨的小提琴手,頭往後仰,閉上雙眼,在音樂世界優遊。他是如此陶醉,讓人看了心碎。」這個癡狂的小提琴手曾經是一流學府茱莉亞音樂學院的學生,甚至與馬友友同在學校樂團一起練過琴。 史提夫.羅培茲是洛杉機時報的專欄作者,做了近三十年記者的他,在偶然間,注意到這個衣著襤褸但神態優雅的小提琴手,而這位奇特的流浪漢納森尼爾,讓史提夫一次次的、情不自禁的費時兩年多與他近身相處、訪談,並用誠懇而深刻的筆,帶領讀者感受到音樂奇異的魔力,看到人精神深處可貴又難解的東西,而更觸動人的是,在人人像鮭魚般逆流泅泳、力爭上游的現實中,史提夫與納森尼爾,或者說,我們,其實有著相似的靈魂,相似的悲傷與艱難。 在史提夫精密的寫作結構下,身為讀者的我,無法停止的翻閱書稿,只想一口氣讀完整本書,太想知道納森尼爾的身世與其後的發展,啊,原來他是一流音樂學府中少有的黑人學生,而且家境毫不寬裕,那肯定要有極高的天賦才能取得那樣的機會。而前途大好的納森尼爾又為何殞落在人間的底層?納森尼爾的故事迷人,然而,史提夫的好筆,讓一切更生動、立體。 他是受過學院訓練的音樂家,如今流落街頭,還得趕走下水道的老鼠才能入睡。我看著他的眼眸,發現其中沒有一絲悔恨。在他腦海裡,美麗的樂章和醜陋的現實並無衝突。……他的心靈早已穿越時光。 是音樂的力量讓納森尼爾超越現實。中產階級汲汲營營的一切,金錢的保障、社會的成就、健康、甚至愛情……,對他都不具意義,納森尼爾所有的追求,只有音樂。只有音樂讓他的靈魂活著,而只要還能有音樂相伴,再困苦的現實也不在意。 史提夫在書中交織著自己的故事,對照著正常中產階級的奮力圖存與音樂瘋子的執著,不知怎樣比較值得?但書裡一章章的寫述都扣人心弦,因為某些時刻你總會在史提夫或納森尼爾的靈魂與生命裡,看到自己。
書摘第一章:柴可夫斯基與流浪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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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後記─周宜靜:每個人都是自己生命的獨奏者
一位朋友看了我的相簿問:「為什麼你幾乎不拍人?」去年開始練習拍照後,始終不好意思把鏡頭對著陌生人,任意以鏡頭攫取他人形影。因此,一開始讀到專欄作家羅培茲把他的工作比喻為釣魚,把街頭偶遇的遊民音樂家當成目標時,不自覺蹙起了眉頭。 ※ 誰有資格闖入他人的心靈世界? 隨著故事的緩緩開展,總是把自己形容得冷酷的羅培茲,以敏銳的直覺、精準的觀察力,以及鍥而不捨的毅力,敲開了納森尼爾的心門,建立了兩人的友誼。 納森尼爾來自克利夫蘭,家境並不富裕的他,成長於美國種族與階級對立衝突嚴重的年代,好不容易克服重重困難進入茱莉亞學院,卻又因為精神分裂症而流浪街頭。在羅培茲極具臨場感的筆觸引導下,我們走入了納森尼爾的生命故事,一方面為他感慨惋惜,同時卻又如羅培茲直言不諱的:「我想像得出來,讀者看到納森尼爾從音樂院高材生變成流浪漢時發出的喟歎:『老天保佑,幸好這種事沒發生在我身上。』」 除了納森尼爾充滿戲劇性的遭遇,羅培茲與納森尼爾在街頭漸漸培養出來的情誼,以及各自不知不覺中的轉變,是全書中最令我感動的。羅培茲比納森尼爾小兩歲,是來自義大利與西班牙的移民後裔。儘管身為白人,許多人因他的姓氏誤以為他來自中南美而加以歧視,這種經驗讓他能夠理解,納森尼爾在那樣的年代躋身以白人為主的茱莉亞學院時,面對的是何等的壓力。 由於年齡相仿,中產階級的他,回到溫暖舒適的家中面對摯愛的妻女時,經常因想起納森尼爾仍流浪街頭而產生罪惡感;有時,納森尼爾的情況遲遲沒有改善,加上遊民巷裡無數與納森尼爾處境相同的遊民,也總為他帶來深沈的無力感。他對納森尼爾付出的友情與關懷之深,大概是他當初打算寫這個故事時未曾預料到的,而他的罪惡感與無力感,也屢屢擊中我的心,驚覺自己對周遭的世界變得多麼冷漠。 ※ 冷靜與熱情之間 因為在乎納森尼爾的生命何去何從,羅培茲深入了解他的成長與發病背景,詢問多位專家,試圖找出最適合他的治療方法。因為希望納森尼爾不再餐風露宿,羅培茲協助他與久違的妹妹重逢,引導他住進療養所;因為希望納森尼爾能重回音樂的世界,羅培茲為他找來了樂器、帶他聆聽音樂會、讓他在交響樂團首席指導下練琴,更讓他與馬友友等音樂家見面…… 這期間,他多次因為納森尼爾的不按牌理出牌而焦頭爛額,因為納森尼爾的陰晴不定與反覆猶疑而心灰意冷,也曾因為擔心納森尼爾安危,在夜裡開車四處尋找他的蹤影。這時,他不再是冷靜客觀的報導者,他不自覺流露的情緒,坦率陳述的疲憊或憤怒,反而為全書增添了溫度: 「我愈在乎他,愈為他擔心,就愈憎恨自己為什麼要受到這樣的牽制,為什麼老是提心弔膽……冬天來了,我的不滿和憤怒也與日俱增。納森尼爾還是悠哉游哉地過他的日子,對我的焦躁一無所知。」 由於陪伴生病的父親的經驗,我十分清楚那種渴望為對方減輕些許辛苦而不可得的無力感,因而更加佩服羅培茲──他付出的心力,早已遠遠超過專欄故事報導者了。但也正是這一切的付出,讓原本不再相信別人的納森尼爾願意重新接納別人,一步步跨出自我的世界,更讓忙盲茫的羅培茲放慢了腳步,重新定位自己的生活與生命。 ※ 什麼才是正常? 羅培茲曾以唐吉訶德與桑丘.潘薩來比喻他和納森尼爾的關係: 「納森尼爾就像唐吉訶德,手裡拿的車輪蓋是盾牌,琴弓則是他的劍,我則像他的侍者桑丘.潘薩。儘管他身邊每一個人都墮落了,他還是嚴守自己的道德和藝術規範;他不知自己不堪一擊,因此我不得不保護他。」 他在書中不斷自問,他只是想伸出援手拉納森尼爾一把,並不想扮演英雄。然而,在試圖幫納森尼爾展開新生活時,他卻也在不知不覺中把納森尼爾當作「被幫助的弱者」,直到納森尼爾一次的失控暴怒,讓他意識到,儘管他的出發點是善意的,但納森尼爾也有權決定自己的生活方式;同時,他也終於能夠接受那始終存在的殘酷事實──無論納森尼爾是否重新接受治療,也許終其一生都未必能回到正常軌道。 當羅培茲認清了這一點,他不再直呼納森尼爾的名字,改稱他艾爾斯先生。此時此刻的他,並非刻意拉開與納森尼爾之間的關係,相反的,他透過這樣的改變讓雙方的關係回到平起平坐,把對方視為值得尊重的朋友,而不只是接受援助者。他明白,只有這樣,他才能繼續當納森尼爾的朋友,他們的友誼才能走得更久更遠: 「他剛搬進柏靈頓樓後不久,有一天我才剛轉身離開,他又叫我回去,伸出手來與我握手。他堅定 有力地握著,久久不肯放手,接著露出笑容。我看著他的眼睛,看到一直隱身在瘋狂之後的那一個他。這是一個失去父親的孩子,一個失去機會的音樂家。的確,我們不像一般人那樣正常交談。然而什麼才是正常?我握著他的手,此時說什麼都是多餘的。」 ※ 他快樂嗎? 在閱讀過程中,我不斷問自己:「納森尼爾快樂嗎?他們兩人,究竟誰比較快樂?而我,快樂嗎?」 「他的勇氣、謙卑以及對藝術的信仰,不但讓他找到快樂和生活的目的,也喚醒我內心的某個部分。……他消除了我的職業倦怠症,讓我明白,堅持信仰也有尊嚴。其實,我不只是拉他一把的人,他也拉了我一把。」 對納森尼爾而言,音樂是他的國度;對羅培茲而言,寫出令人感動的故事是他的信仰。他們對於生命的態度也許不同,但面對自我時的坦然與堅持讓我感動不已,同時也更堅信,生命有太多種可能,正是各色繁花盛開的樣貌,讓大地如此繽紛豐美。 去年此時,我脫離了所謂的正常軌道,過著許多人眼中不穩定、沒保障的生活,雖然慢慢找回了沈寂許久的熱情,但面對周遭許多善意但急切希望幫我回到正常軌道的關懷,有時不免有種不知從何解釋起的訥然。納森尼爾和羅培茲的故事為我帶來了許多啟示,套句羅培茲的話,他們的故事也拉了我一把,幫助我滌清了許多思緒。 在屬於我們自己的生命樂章裡,也許有人會在某段樂句裡與你合奏,也許偶爾你會走了調錯了拍,但最後能從頭到尾一路演奏完畢的,終究只有自己,因為,只有你才清楚自己生命的節奏,只有你才是自己生命的獨奏者。此時此刻,《獨奏者》一書帶給我的共振仍在心底持續著。
天下文化版權部總監 張茂芸 《獨奏者》,一個看似完美的友誼或勵志故事,卻是一篇處處展現不完美的寫實 告白。在這個充斥「重口味小說」的時節,本書的真誠毋寧更加動人。 這本書可說建立在種族、階級、貧富等種種強烈對比上。若不是報社專欄作家撞見黑人流浪漢撫弄著「上流社會」才有機緣接觸到的小提琴;若不是作家聽出流浪漢以全副靈魂奏出令人不由駐足的樂音,這個故事就沒有開始。 於是,作家伸出援手、耐心建立與流浪漢的友誼、引來更多善心人士不求回報的付出;流浪漢有了琴、有了棲身之處、有了能接納他的友人……或許一般的故事,就在這裡畫上句點。多美好的收尾! 所幸這本書並非如此。 史提夫•羅培茲畢竟是記者出身,他的筆下沒有作家常用的繁複鋪陳、柳暗花明的轉折,也沒有灑狗血的結局。反之,他以平鋪直敘的筆法,真實記錄了這段原本不太可能開展的友誼,也坦誠寫下自己與「獨奏者」納森尼爾的脆弱、侷限、黑暗面與不完美。 在書中令我訝異也感動的真誠,出現在史提夫眼見事業之所繫的報社、敬重的專業報人走向黃昏的感慨;他介於客觀報導與涉入受訪者生活之間的掙扎(當然他自知早已跨越了那條界線);他自省在納森尼爾面前的自大與「救星」心態(我很難不想到這點可議之處,但他自己寫了出來);他不諱言自己面對納森尼爾病況的無助、生活可能失序的無力,甚至想全盤放棄的心情。 奠基於不完美的這種真誠,也展現在這兩人豐富彼此生命的原因如此不同。或許可說,史提夫在物質與生活條件上,為納森尼爾開拓了全新的世界(當然,對不願受束縛的納森尼爾來說,正常的生活或許是間牢籠);但納森尼爾對史提夫發生的影響,是心靈層面的轉化,甚至引領他更深入了解人世的黑暗面──遊民、精神病患、收容所……甚至,在兩人爆發了最激烈的爭執後,從此以「羅培茲先生」、「艾爾斯先生」相稱(從本書第廿九章之後,史提夫改了對納森尼爾的稱呼)。這是從多少磨合中演化出的尊重。 史提夫以他的記者之筆,不僅逐章帶領我們旁觀這兩人在黑暗與泥沼中摸索出通往天堂的方式,也讓許多在這一路上不吝付出的人物輪番登場,而且同樣精彩──明燈療養所的工作人員、願意主動了解納森尼爾病情並提供建議的醫師、免費幫納森尼爾上課的音樂家……闔上書後,我有個衝動,想多了解這些不計回報的人間天使。 這本書應只是起點;我期待已久的改編電影,雖有我喜愛的一流卡司,卻難免美化了這個故事。史提夫和納森尼爾,在嚴酷而喧擾的真實世界,仍在找尋那個樂聲處處聞的平和世界。 但是我想他們兩人證明,在這個不完美的世界裡若要發現天堂,不一定需要和黑暗對抗。 不過,我們確實需要能豐富彼此生命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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