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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療團的流浪先驅 / 杜繼誠
只為醫療和救人 / 黃祐賢
 
只為醫療和救人

黃祐賢   北醫大醫療團團員

黃祐賢  北醫大醫療團團員
阿根廷國立布宜諾斯艾利斯大學醫學士。曾任彰化秀傳醫院內科第一、二年住院醫師、林口長庚紀念醫院神經內科第一至三年住院醫師/總醫師/研究員。專長領域為腦中風、癲癇、帕金森氏症等。

  在常駐史瓦濟蘭首都巴巴尼史京醫院的臺灣醫療團當中,神經內科醫師黃祐賢無疑是最亮眼的一位,只因他那光頭造型,閃閃亮亮,遠遠就認得出來。

  黃祐賢是小留學生,小時候住在中和,在秀朗國小讀到三年級時,全家移民阿根廷,他從一開始完全不會說一句西班牙話,一路苦讀,最後考進國立布宜諾斯艾利斯大學醫學院。二○○一年,他重回臺灣,選擇到彰化秀傳醫院工作。

  說起決定回國到彰化服務的緣由,黃祐賢有點不好意思地。原來當年他決定回臺時,長輩們認為臺灣醫界普遍有門戶之見,擔心他受到排擠,要他慎選服務的醫院。「秀傳醫院剛好有個學長,可以照顧我,我就進來了。」

  在秀傳醫院內科待了一年多,黃祐賢轉到林口長庚醫院神經內科系服務,一待五年多,直到有次在臺灣神經醫學會網站看到一則援外醫療的徵人廣告,才決定再次轉換跑道。

自己先做再說

  二○○九年十月,黃祐賢加入臺北醫學大學和財團法人國際合作發展基金會合辦的臺灣醫療團,來到位於史瓦濟蘭首都巴巴尼的史京醫院,成為該院唯一的神經外科醫師。黃祐賢一口流利的英語,讓他和就診病患溝通時,毫無障礙,很快就融入整個醫療體系,如魚得水。

  這一年來,他深深覺得史瓦濟蘭人非常善良,很好相處,雖常有得過且過、不夠積極的行事態度,常讓快手快腳的他受不了。但久了之後,他也學到因應之道。「他們不想改變現狀,更不喜歡被要求做這做那的。」

  摸透了史瓦濟蘭人的行事風格,黃祐賢若想來些改變,通常是自己先做了再說,引起對方的注意。慢慢地,他們會覺得有趣,進而有樣學樣地試試看,「那就行啦!」 

  連加恩在非洲的故事,經媒體反覆報導後,到非洲行醫的念頭,逐漸在國內年輕學子的心中萌芽。但黃祐賢提醒有意走上這條路的年輕人,一定要再三確認自己確實有強烈的意願,並做好充分準備,否則難以成功。

  黃祐賢認為,語言是最基本、也最重要的一項要求,英語不一定要說得流利,但至少要有聽說寫的能力,如此才能和病患或醫護人員溝通。此外,醫療團進駐的國家,不管是史瓦濟蘭或聖多美普林西比,都是相對落後的非洲國家,醫療資源遠遠不及臺灣,因此不能完全套用臺灣的醫療觀念,以免出現落差,既傷了對方的心,也燒熄自己的滿腔服務熱情。

  那麼,就窮則變,變則通吧!就算當地醫療資源不足,還是要想辦法把病人照顧好,黃祐賢就常以此自勉。二○一○年七月二十日,他在國防軍的耶弗維尼(Ephocweni)診所看診時,便充分地展示了他的應變能力。

  那天早上,當一名他高度懷疑感染肺結核的中年男子照完胸部X光後,診間沒有燈箱,他就把那張X光片拿到玻璃窗邊,透著外面的光線,仔細查看肺部有無異常陰影。不過是一個簡單的動作,使用的工具雖或有不同,效果卻絲毫不打折扣。

  在連加恩效應下,這些年來,國人對駐外醫療有不一樣的認知與期許。問黃祐賢是否想過關於出名這件事?「出名?那太膚淺了吧!」黃祐賢一派平淡。對他來說,到非洲工作,為的只是醫療和救人,不想其他。


<摘自 第一部 醫者在他方  只為醫療和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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