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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鋼琴家莉莉安.卡立爾突然無法看譜,她的音樂人生就此戛然而止了嗎?
神經生物學家蘇看東西向來是平面的,年過半百,才看到讓她驚歎不已的「立體世界」。
藝術經紀人派翠西亞因腦部大出血而得了失語症,她如何與人溝通、活得多彩多姿?
產量豐富的名小說家安格中風後,一個字都看不懂,還是延續寫作生涯,並出版回憶錄。
薩克斯醫師也現身說法,細述罹患眼癌的心路歷程,以及右眼近乎失明帶給他的恐慌。

薩克斯醫師在這本新書講述好幾個動人的故事。故事中的人物,有的得了失語症無法言語,有的無法辨識臉孔,有的喪失三度空間感,有的失去正常視覺……儘管他們的知覺和生活能力出現嚴重缺損,依然努力調適,想辦法與人溝通,用一種新的方式生存下去。

薩克斯探討一些非常弔詭的現象,例如有一些人視力沒問題,什麼東西都看得一清二楚,卻無法辨識自己孩子的臉孔。此外包括擁有「超視覺」的盲人和有「舌頭視覺」的人。薩克斯也觸及一些比較基本的問題:如視覺是如何形成的?我們是如何思考的?內在意象有什麼樣的重要性?為什麼人類與生俱來就有閱讀的潛力?

薩克斯透過這些故事,證明視覺、腦部、創造力和適應的複雜,但也展現了一個全新的視角,讓我們用別人的眼睛或心靈去努力想像,進而洞悉語言與溝通的本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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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個精彩的故事

 

第1個  無法看譜的鋼琴家

莉莉安翻開第二十一號的樂譜,突然發現自己完全無法看譜。
雖然她看得到一行行的五線譜,也能認出每一個音,
但這些音符似乎都是獨立的,她無法把這些音符連成有意義的旋律。
 

第2個  重生之旅

佩翠夏不但是家中之寶,在醫院也是最受歡迎的人物。她依然很有魅力。
由於身體右側癱瘓,她於是改用左手作畫。
她很感激上天讓她活下來,繼續過著多采多姿的生活。
 

第3個  失去文字的作家

他們抵達醫院的時候,安格連「急診」這兩個字都不能辨識。
然而,他倒是知道大門上方貼了張救護車的圖片。
他在醫院接受一連串的檢查,結果證實他的猜想沒錯:中風了。
 

第4個 臉盲

我不只常常不認得熟人或親戚,連我自己的臉都認不得。
有幾次,我撞上了一個大鬍子先生,不住地對他抱歉,
後來才發現那人是鏡中的我。
 

第5個 立體世界

蘇覺得這種立體的感覺很棒、很新奇,因為得以「大開眼界」而欣喜不已,
她說,從前她看到的花都是平平扁扁的,
現在都膨脹起來了,感覺無比真實、美麗。
 

第6個 眼癌日記

我往左看,幾乎看不到任何東西。表面上,我還是保持平靜、理性。
我知道亞伯藍森是最好的醫師,他會好好醫治我,
但我可以感覺,一個嚇壞了的小孩在我內心深處聲嘶力竭地大叫:「救命!」
 

第7個 心靈之眼

舒爾曼說,雖然他看不到別人的表情,不過大多數的人也很會掩飾表情,
他覺得自己失明後更敏於察覺別人的情緒狀態,
因為言語、聲調和氣味更容易洩漏一個人的內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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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這些故事豐富了我們的想像力

我生長於醫師家庭。父親和哥哥都是一般科醫師,母親則是外科醫師,茶餘飯後,我們閒聊的話題總是醫療,但我們聊的不只是病例。我們談到某個病人得了這種或那種病症,但我父母往往還會提到病人的生平和故事,以及他們不幸患病的反應。也許,我因此也成了醫師和喜歡說故事的人。

我在一九八五年出版《錯把太太當帽子的人》之後,某位卓越的學院派神經學家在書評讚揚拙著。他寫道,作者敘述的病例引人入勝,但他也語帶保留地說,我似乎假裝對那些病人沒有任何先入為主的看法,對那些病症的了解也不多。他甚至懷疑我可能在看了那些罹患特殊疾病的病人之後,翻翻醫學文獻報告就寫出來了。他認為我或許早就想好了寫作主題,只需找出可以做為實例的病人。

但我不是學院派的神經學家。其實,大多數臨床醫師在醫學院求學之時接受的是廣博的醫學教育,對很多疾病的了解依然表淺,尤其是罕見疾病。醫學院教授授課著重於一般常見的疾病,幾乎沒有時間觸及罕見疾病。病人罹患稀奇古怪的病症來到我們面前之時,我們必須做一些研究,特別是針對病人最初的描述。通常,我的病史紀錄起於某次見面、一封信,或是病人前來叩門。是病人描述的經驗激發我去做比較全面探索的。

我多半在老人養護中心擔任神經科醫師,幾十年下來,看過好幾千個病人。我發覺每個病人都可以讓我學到東西,因此我非常喜歡我的工作。有時,病人就像我的朋友,我們會經常見面,友誼甚至可長達二十年以上。我在臨床病例紀錄上盡可能詳細寫下病人的遭遇,他們的經驗也常引發我去思考。偶爾,在病人同意之下,我會把他們的故事寫出來。

我從一九七○年開始發表病人的故事。我的處女作是《偏頭痛》,接著我就常收到讀者來信。這些讀者幾乎都有神經方面的病症,除了述說自己的問題,他們也希望能了解自己的病是怎麼一回事。這樣的通信漸漸變成我工作的延伸。所以我在書中描述的病人,有些是我的病人,有些則是讀了我的書之後寫信給我的讀友。我非常感謝這些病人和讀友的慷慨,他們都樂於分享自己的經驗。他們的故事不只可以豐富我們的想像力,也可顯現深藏於健康表層下的祕密,如大腦的複雜運作及其驚人的適應力,還有克服殘疾的潛能。更令人動容的是,這些病人和讀友即使罹患可怕得難以想像的神經病症,依然憑藉豐富的內在資源,以勇氣與毅力來面對。

最後,謹以此書向為我治療眼疾的亞伯藍森醫師致上最深的謝意,並將此書題獻給他。

奧立佛.薩克斯
二○一○年六月寫於紐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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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於英國倫敦,一九八○年到美國,在紐約行醫,專長為神經醫學,目前為哥倫比亞大學臨床神經科教授,也是哥大第一位駐校藝術家。

一九七四年出版《睡人》一書,廣受大眾矚目,之後該書也拍成風靡全球的同名電影;其後薩克斯陸續出版了《單腳站立》、《看見聲音》,以及《錯把太太當帽子的人》、《火星上的人類學家》、《腦袋裡裝了2000齣歌劇的人》(以上為天下文化出版)等書,均備受好評。最新著作《看得見的盲人》是他的第十本書。

薩克斯為《紐約時報》暢銷書排行榜上的常勝作家,擅長以紀實文學的形式,以及充滿人文關懷的筆觸,將腦神經病人的臨床案例,寫成一個個深刻感人的故事,因而被書評家譽為本世紀難得一見的「神經文學家」。

個人網站:www.oliversack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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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盲

即使我和一個人五分鐘前才見過面,
只要換了一個地方,又不認得人家了。
例如有一個早上,我才跟我的精神科醫師會談過。
我離開診間,幾分鐘後,
看到一個穿著樸素的先生,在醫院大廳跟我打招呼。
我不知道這個陌生人是誰,後來,警衛跟他打招呼,
我才恍然大悟:他就是我的精神科醫師。

打從出生那一刻,到死亡為止,我們都以自己的臉孔面對這個世界。我們的年紀和性別都顯現在臉上。我們的情感,不管是達爾文曾探討的公開、本能的情感或是佛洛依德研究的潛藏或壓抑的情感,還有我們的思想和意圖,都會顯現在臉上。

雖然,我們會欣賞美麗的手臂、腿、乳房和臀部,但從審美的觀點來看,我們判別美醜總是看臉;評斷一個人是否善良、聰不聰明,也都是看那人的臉。更重要的是,正因為每個人都有一張不同的臉,才能區隔出獨立的個體。我們的臉上有經驗和性格的印記。有人說,年過四十,就必須為自己的容貌負責。

嬰兒在二個半月大的時候,看到笑臉也會跟著微笑。艾林伍德(Everett Ellinwood)論道:「嬰兒的微笑會使大人想跟他互動——對著他笑、跟他說話、抱抱他——換言之,亦即嬰兒社會化的歷程就此展開……只有在母嬰雙方繼續不斷以臉對話的情形下,兩者才能互相了解。」心理分析師認為,臉是第一個具有重要視覺意義之物。但就神經系統的角度來看,臉是否在一種特殊的分類當中?

自我有記憶開始,我就發覺自己常常無法辨識臉孔。我小時候並沒把這件事放在心中,但是在我長成青少年、進入新學校就讀的時候,這個缺陷就常讓我感到困窘。我即使看到老師,也無法分辨他們誰是誰,老師不僅覺得奇怪,有時甚至為此惱怒。他們完全沒想到我有知覺障礙(話說回來,他們怎麼會曉得?)。我倒是能認得來往密切的朋友,特別是最要好的兩個:艾瑞克和強納森。但這是由於他們有明顯的特徵,讓我容易辨認:艾瑞克有著一雙濃眉,戴著鏡片厚厚的眼鏡,而強納森高高瘦瘦,有一頭亂得像拖把的紅髮。強納森善於觀察別人的姿態、手勢和臉部表情,不管看到任何人的臉龐,似乎都過目不忘。十年後,我們一起看老同學的照片,他還能認出幾百個同學,我則連一個都認不出來。

我不只拙於認人。我去散步或騎腳踏車總是走同一條路。因為我只要稍稍偏離原來那條路,絕對馬上迷失方向。如果我想去騎車探險或是去沒去過的地方,那就非找個伴不可。

我今年已七十六歲,儘管這輩子都在努力補償無法辨識臉孔和地方的缺陷,但似乎一直沒什麼改善。即使我和一個人五分鐘前才見過面,只要換了一個地方,又不認得人家了。例如有一個早上,我才跟我的精神科醫師會談過(過去幾年,每週兩次,我都準時到這個醫師的門診報到)。我離開診間,幾分鐘後,我看到一個穿著樸素的先生,在醫院大廳跟我打招呼。我不知道這個陌生人是誰,但他似乎認得我。後來,警衛跟他打招呼,我才恍然大悟:他就是我的精神科醫師。(在下一次門診會談的時候,我提起這件事。我認為這是神經方面的問題,而非精神障礙,但他似乎不完全相信我說的。)

(更多詳細內容請見《看得見的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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