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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頂峰攀登隊最真實的記錄
只需要多一點勇氣
名人感動推薦
精彩書摘--七頂峰的夢想宣告
   
  目錄
   
  推薦序
.成功永遠站在堅持與不輕易放棄的一邊!——程鯤
.山的魅力——葉世文
.成功總是留給有準備的人——葉金川
 
  ▲ 隊員序
.山是我最大的財產——伍玉龍
.攀越極限的喜悅與感恩——江秀真
.有爭吵,更有尊重——黃致豪
 
  ▲ 作者序
只需要多一點勇氣
 
  ▲ 全球七頂峰攀登計畫簡述
.〔Mt.1-起點〕七頂峰的夢想宣告:歐洲.厄爾布魯斯峰
.〔Mt.2〕最簡單的慘烈考驗:非洲.吉力馬札羅山
.〔Mt.3〕衝突的引燃:南美洲.阿空加瓜峰
.〔Mt.4〕「合作」的震撼教育:北美洲.第拿里峰
.〔Mt.5〕把自己藏好:大洋洲.卡茲登茲峰
.〔Mt.6〕毅力的推進:南極洲.文森峰
.〔前夕〕生命換取的登山價值:亞洲.卓奧友峰
.〔Mt.7〕因為山在那裡:亞洲.埃佛勒斯峰
.下山,落幕
.七頂峰攀登成員介紹
 
  ▲ 後記
.繼續往盡頭之後前進吧!
.全球七頂峰攀登計畫創紀錄一覽

七頂峰攀登隊最真實的記錄
 

「你為什麼要去爬山?」
「因為山在那裡。」

三年,七大洲,六位攀登者,無數位協助人員,無數次瀕臨生命臨界的考驗……不論意見再怎麼紛歧,前方是如何危險,唯有登上世界七頂峰的夢想,能夠一再凝聚眾人,重新點燃就要熄滅的希望。

從二○○六年到二○○九年,由伍玉龍、江秀真、黃致豪、謝穎泝、陳仲仁、黃博政等登山好手組成的台灣七頂峰攀登隊,從歐洲最高峰的厄爾布魯斯峰開始,逐步邁向亞洲最高峰聖母峰。幾位原本互不熟悉的隊員,歷經磨合、分裂、和解、團結。他們唯一的共同目標,就是一次又一次地向山走去,一回又一回地,在山的盡頭,肯定自己的勇氣。

本書由七頂峰專案統籌執行人連志展執筆完成,為七頂峰攀登隊留下最真實的貼身記錄,呈現出攀登者在極限之地最動人的堅韌與毅力。不只是每個隊員們自我挑戰的實現,也是台灣一次輝煌的榮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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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需要多一點勇氣
  有時候常常會覺得,自己身處的社會,似乎總是少了一點點什麼。

應該是一種年少的浪漫吧?照理說台灣的社會歷史並不會太長,理論上應該還是屬於一個充滿活力的年輕社會,但實際上卻常常讓人覺得暮氣沉沉,宛如一位對未來已經沒有想像的老人。人到了一定的年紀,想要改變現狀、想要做白日夢的動力,也就變得越來越小,因為可以當成拒絕的藉口總是越來越多。而我們似乎就是身處在這樣的一個社會氛圍之中,身邊的人總是不斷告訴你或暗示你:「要務實、要選擇一條確定安全的路……」於是,我們總是看著不變的風景,在生命中流動。

有一種人,他會選擇走一條不是預期中的路,甚至走到了路的盡頭,明明已經沒有路可以走了,他卻還可以走到路的盡頭之後,這種人叫作「探險者」。

一個人要走到路的盡頭,可能需要許多的堅持與耐心。但是,一位探險者要走出盡頭之外,則需要絕對的勇氣,以及,對於生命不同想像的渴望,因為他想要看見盡頭之後的風景,而且,他不認為盡頭就是盡頭。

小時候常常都會看著國外探險家出生入死的探險故事,心裡面總是會浮現著「有為者亦若是」的感動;漸漸長大後還是喜歡看著探險家以生命換來的故事與照片,但卻總覺得好像在看著好萊塢的電影一樣,縱然播放著多麼吸引人的情節或鏡頭,卻總是覺得那似有若無的距離,好像一道無法跨越的鴻溝。因為,這總是一群遙遠的人在一個更遙遠的地方發生的故事,怎麼也無法和自己身邊的生活經驗連在一起,看著自己身邊終日為生活忙碌的父母、叔叔伯伯、姑姑阿姨、表姐堂弟、鄰居同事同學……怎麼也無法想像這些人和這些探險故事可以有任何的關聯。「探險」這回事,與我們的文化之間,有著看不見的遙遠距離。

終於,全球七大洲最高峰的探險故事,有機會在我們所身處的這個社會裡頭,發生了。這是一段真實的記錄,真實的人物,真實地屬於台灣所滋養出來的探險故事。所有曾經參與這個七頂峰攀登計畫的人,不論是成功登頂的人、放棄登頂的人、以及包括我自己在內的每一個人物,我們或許和你一樣擁有共同認識的朋友,分享同樣的生活樂趣,也面對同樣的社會壓力,就像你每天會在路上遇見的人群們一樣的,平凡。

只因為我們找到那多了一點點的勇氣,堅持往前走,就算那只是一條看似荒蕪的山徑,也要走到盡頭,看見那原本被山頂所擋住的、盡頭之後的世界。原來,這一個自己和這一個世界,也可以這樣地完全不同!
(本文摘自作者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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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人感動推薦
  讓世界看到台灣,是攀登隊成立時最初的目的,隊員堅持到底,不輕言放棄的態度,深深受到國際登山隊的肯定,在登頂聖母峰,完成攀登計畫時,我們也創造了多項世界級的紀錄。從尼泊爾陪著攀登隊飛回台灣的路上,感動的淚水在眼眶打轉,一路走來,我們真的做到了!──歐都納董事長、七頂峰計劃發起人 程鯤

《勇氣,在山盡頭──全球七頂峰攀登紀實》,對於(登山)過程所出現的各種問題、心理的衝突與困難超越,都有仔細的描述;書中的攝影也把七頂峰的美精采地展現出來,是一本難能可貴的重要登山紀錄,讓人愛不釋手、令人讚嘆。你也可以當他是一本圖文並茂又引人入勝的冒險故事,但當中的人物與過程,全都真實發生過。
──現任營建署署長 葉世文

這本書不是全球七頂峰的導覽,也不是教導人們該如何登山的工具書,它真實呈現了一個登山團隊,在登頂過程中所遭遇的困難。感情再怎麼好的團隊,長時間待在極其惡劣的環境中,隊員之間難免會有意見分歧與摩擦,該如何協調、解決接踵而來的挑戰,閱讀本書就可一探究竟。
──前衛生署長、台灣健康運動聯盟理事長 葉金川

《勇氣,在山盡頭──全球七頂峰攀登紀實》記錄世界七大洲頂峰上的挑戰與勇氣之旅,是一本登山者的故事,然不僅於此。險境中求生存的登山者,是不容稍有差池的,在一步步朝頂峰仰攀的過程,看似平靜,卻是危機四伏;包覆在空寂的天地裡,白雪皚皚,寒風刺骨,巨大孤寂感不時自心中襲來,抗拒死亡卻又與死亡共存。本書揭示登山者諸多體驗,從大自然的試煉,再到絕境中的人際往來,精采可期。
──王品集團董事長 戴勝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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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書摘--七頂峰的夢想宣告
  二○○八年十月五日晚上七點,梁明本老師和我在零下十度的風雪之中,離開歐都納世界七頂峰攀登隊位於西藏喜馬拉雅山北側、海拔五千七百公尺高的世界第六高峰卓奧友峰(Mt. Cho Oyu)攀登基地營帳蓬,前往大約十分鐘路程之外的美國IMG攀登隊的基地營。為了準備○九年的聖母峰攀登,七頂峰攀登隊除了隊員謝穎泝因為個人因素無法前來之外,包括顧問梁明本以及隊員伍玉龍、江秀真、黃致豪,在○八年秋天先來到卓奧友峰進行訓練攀登。前往IMG營地的路上,我和梁老師之間沒有任何的交談,只是任憑著雪粒在風中撞擊著臉頰,心中則不斷思索著,等一下要如何向美國隊提出希望協助搜救的請求,因為伍玉龍從昨天晚上獨自出發攻頂,在唯一一次的無線電回報之後,到現在已經超過了七個小時沒有任何的音訊,而最危險的黑夜,已經降臨……

登山者的追尋
「秘書長,呼叫秘書長,我是伍玉龍,我預計再十五分鐘就會登頂……」
「好的,好的,請注意自身安全以及折返的時間點……」
這是中午十二點半伍玉龍從山上發出的訊息,告知在基地營留守的中華山協秘書長梁明本和我,似乎一切順利,再十五分鐘就即將登頂了,我們收到訊息之後都不禁歡欣鼓舞了起來,雖然無線電裡面的聲音聽起來似乎非常疲憊、沙啞。我們不以為意,畢竟在超過八千公尺的地方活動、沒有使用氧氣,想必是一件令人難以想像的折磨。而即將成功登頂卓奧友峰的伍玉龍,將會成為台灣第一位不使用氧氣、不聘僱高地雪巴協作員、以阿爾卑斯方式攀登八千公尺巨峰的第一人。我們興奮地等待著勝利時刻的到來。

秀真拿著望遠鏡觀察,剛好看到一個穿著紅色衣服的人,正在卓奧友峰傳統路線所在的西北壁上,即將翻過西北壁的最高點,抵達峰頂的稜線區域,除了他之外,前後都看不到其他的登山者。「如果伍玉龍即將登頂,那我們看到的那一個紅色小點,應該是落在後面的黃致豪吧?」由於無線電一直無法順利通聯,我們只能做出比較合理的推論。之後就飄來一陣陣的雲霧,我們就再也無法從基地營看到巨大的卓奧友峰了。

十五分鐘過去了,沒有消息。三十分鐘過去了,我們還是沒有收到來自峰頂的消息。

我與梁老師心中的疑惑愈來愈大。不是應該在十五分鐘就登頂了嗎?已經過了一個小時,為何沒有任何的消息?我們的GPS衛星定位儀可以記錄發話者的位置,趕緊拿起剛剛收到通話的GPS通訊機,轉到發話者的位置頁面,清楚寫著剛剛發話位置是海拔高度八○五三公尺,這個高度正好是西北壁要翻上峰頂主稜的高度啊!所以我們剛剛看到的那一位紅衣登山者,不是黃致豪,而是伍玉龍!如果那是伍玉龍剛剛的通話位置,那他距離峰頂至少還有兩個小時的路程;伍玉龍已經因為低壓低氧的環境,做出了錯誤的判斷,而在八千公尺的高度,一個錯誤的判斷,可能要付出無法想像的代價……

時間不斷流逝,從中午那一次的通聯之後,無線電再也沒有發出任何聲音。下午兩點,已經是原訂的折返時間,沒有回報。如果以他的位置與速度研判,兩點肯定還沒有抵達峰頂,他會折返,還是會繼續堅持往前走?在沒有使用氧氣以及雪巴與隊友陪同的狀況下,他的大腦在只有平地氧氣濃度三分之一的地方,可以進行理性的思考嗎?

梁明本老師說,沒有回報,他一定是繼續往前走,等到抵達峰頂才會回報。

三點,應該登頂了吧?還是沒有回音。四點,沒有回音。五點,沒有回音。六點,還是沒有回音。每過一刻鐘,我們的心情就往下跌落一層。

晚上七點,黑夜已經降臨,依然沒有消息。伍玉龍還是一個人停留在八千公尺以上的地方嗎?如果是,他如何度過在「死亡地帶」的漫漫長夜?我們不得不展開必要的緊急措施,準備向其他的隊伍求援,一定要在明天盡快找到他。

站在美國隊的通訊帳內,美國隊的領隊和西藏隊的隊長拿著兩本護照,正在向大本營的聯絡官報告這兩本護照內的個人資訊。其中一本護照的主人是前天從第三營上面跌落的美國人,另一本護照則是昨天被人發現停留在冰壁上的斯洛伐尼亞登山者所擁有,西藏隊隊長正在向聯絡官說明這兩位登山者發生死亡意外的過程。我看著那兩本護照裡面的主人照片,帶著陽光般的笑臉,讓我不敢再看第二眼,轉過頭去望著帳外飄飛的雪。現實生活、生命危險以及探險價值之間,似乎也已經交融成一團雪球,分不清楚彼此之間究竟是如何,或者應該如何維持著一種什麼樣的關係?為何登山者總是寧願冒著生命的危險,究竟追尋著什麼?

一九九四年,來自台灣的登山者拾方方在登頂聖母峰之後,沒有下山;九五年,邱瑞霖在北美最高峰遭遇暴風雪迷途死亡;九六年,高銘和在登頂聖母峰之後被救援下山,嚴重凍傷,切除所有的手指腳趾。九七年,郭明哲在西藏希夏邦瑪峰登頂後跌落山崖死亡;二○○○年,林春明在希夏邦瑪峰攀登過程高山病發死亡;同年,王守德在吉爾吉斯坦的攀登訓練營墜崖死亡……

一九九六年的那一場山難,讓原本沒沒無名的台灣登山隊,一夕之間在國際間爆紅,卻是充滿許多輕蔑的評價與批評——「台灣隊連冰爪都不會穿……」、「……兩名穿著和配備十分古怪的緩慢登山者……台灣隊出現在聖母峰,山上多數遠征隊伍都很擔心台灣隊會發生災難,逼得其他遠征隊前去救援,危及更多生命……」這是台灣隊伍刻在喜馬拉雅山脈上的台灣之名。

我們必須追尋著重新刻名的機會嗎?或者只是因為「山在那裡」?二十一世紀的今天,登山是否已經排除了背負國家光榮的宿命,純粹只是為了自我的實現?

在卓奧友峰的基地營,我問過伍玉龍,為什麼要來爬山?他當時回答我:「因為,我在這裡能夠證明自己,在這裡能夠找到一個別人能夠肯定的地方……」我們總是需要一個位置,在這個社會之中,「登山者」,是不是一個位置?

登山者的價值能不能出現?在哪裡?我和隊員們一起在高峰之上與高峰之下,不斷地尋找著。
(〔Mt.1-起點〕 七頂峰的夢想宣告:歐洲.厄爾布魯斯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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