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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懷民(雲門舞集創辦人、總監)【完整推薦文:再見,拚搏】 拚搏的必要,是環境所逼,也可能是我們自己的選擇。興國、秀偉基於對藝術的愛,用意志力撐持「當代」二十年,我衷心敬佩,也心疼不以。因為那個艱苦的歷程,我,或者我們都曾走過。
許博允(音樂家、國際新象文教基金會董事長) 藝術的原創在於不滿現狀,而不滿於現狀的人自然會突出於眾人之上,吳興國就是這樣的一個人。這本書,讓讀者了解吳興國及一群夥伴在一個時代的努力,雖然經歷了「大難」(困難之難)與「大難」(災難之難),但也將是「大放」與「大穫」。
吳興國:「這是第一本有關於我學戲和成長的書,在當代傳奇劇場二十年生日這一天,記錄了一個在台灣唱京劇的演員的生涯軌跡......」 憂傷的童年養成我對世事無常和向命運抗衡的憤怒。一歲失去父親,三歲被送孤兒院,十二歲進復興劇校,二十四歲時,獨立撫養我與哥哥的母親因病過世,臨走時,連最心愛的兒子最後一面也沒盼到。從小到大,都是握著拳頭,噙著淚水,克服一次又一次生命的難關,再加上,自演戲以來,都是扮悲劇角色居多,墜入這些受苦的靈魂世界中,令我難以樂觀面對現實人生。(未完)【完整序文】
《慾望城國》一鳴驚人,聲勢凌厲峭拔,看完首演,林懷民知道吳興國創造了極品,但走出社教館時,他的心情回到現實面:「創團作品就到一個頂點,那接下來,怎麼辦?」 林懷民的擔心不是沒有原因,他自己走過創團披荊斬棘的路,「雲門舞集在中山堂的第一場演出,票房全滿還有黃牛票,我當時才二十六歲,我懂什麼經營,連編舞都是逼出來的,但是一下子做成了那麼大,劇團的支援體系卻是空的,我知道那會有多辛苦。」一九七八年,林懷民編了大型作品《廖添丁》,之後,繁瑣的行政及財務壓力成為在編舞之外,如影隨行的精神包袱,到了一九八八年,雲門宣告暫停。 「雲門舞集還有自己的舞者,而當代傳奇劇場沒有班底,京劇的幕後動員比我們還要複雜。」林懷民說。 他像山鬼女巫,預見了吳興國後來的辛苦,也預見了當代傳奇劇場後來的宣佈暫停。(未完)【完整書摘】